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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她被自己关进书里了？
她头皮发麻，脑袋嗡嗡直懵，难以置信自己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。
就在抬头的一瞬，她惊恐发现服务生的脸又变成另外一张陌生面孔，凌浅浅脊背冒起一阵恶寒，不及发问，他已转身淡出了凌浅浅的视线，她想再次查看卡片的时候，手中竟空空如也，卡纸就像是在她抬头的一瞬不翼而飞了。
她瞥了眼一旁没再看她的成夜，凑过去忐忑压低嗓音，试探问了句，“你看到了吗？刚才那个服务生的容貌好像……变了……”
成夜闻言蹙额，禁不住讽刺，“是什么让你觉得人类五官可以在一瞬间改变？”
“有没有可能，就是第一眼是某个人，下一眼就变成别人……”她欲言又止，突然察觉男人像看病人一样看着她，顿感尴尬无比，“抱歉，可能因为太冷了，我有点语无伦次……”
他没再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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